這兩傢伙之前做污點證人拋棄自己,現在遇到了紅衣女子還是一樣果斷拋棄自己,不是說好了要當彼此的天使么?
項恭卻是在奔跑的過程中發現了一點異狀,他問了跟他一同並駕齊驅的施恩說:「你覺不覺得我們身後很重,像是背了什麼東西一樣。」
「喂,不要說這種鬼話好不好?」
施恩聞言,頓時是悚然一驚,有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,且經過項恭這麼一說,他還真的覺得自己的背後重重的,好像真的背了什麼東西的樣子。
背後絕對有東西,而且肯定是那個髒東西,不然尚謙他們看到自己后不會立即加快腳下的速度遠離自己。
完了完了,不會真的這麼倒霉的吧。
「那個,要不項恭你回頭看一眼,看看我們身後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。」
施恩又一次想要忽悠項恭。
可上過一次當的項恭才不會這麼傻乎乎的聽施恩的話。
剛才他回過頭一次,差點沒把自己嚇的心臟麻痹。這一次說什麼也絕對不會回頭的,絕不!
項恭反駁道:「你自己不會回頭看一眼確認一下嗎?」
施恩稍稍一驚,覺得不能再用以往他的套路來忽悠項恭了,於是便是改了另外的套路,說:「我說你,要不要這麼無情啊,你就不能幫我回頭看一眼么?」
「而且,提出背後有重量感的可是你本人啊,你如果不回頭看一眼確認的話。那一切就毫無意義了啊!」
項恭似乎被說動了,只聽他會這麼跟施恩說:「那要不這樣吧,我喊一二,我們兩人一起回頭確認。」
施恩沒想到這項恭居然學聰明了,還懂得反套路自己,不過他也絲毫不懼,說:「也可以,不過你一定要看,不能背叛我。 名媛春 用你項恭的名義發誓!」
「好我發誓,絕對不會背叛你,我絕對會看的。」
「如果背叛我,你就要娶你的小師妹思思過門!」
「這麼毒的誓言都有,算你狠,我發誓就是了。」
神醫嫡女 於是乎,二人的意見達成了一致。
「一——二!!」
二人一個急剎車,然後齊齊朝著自己的身後看去。
果不其然,只見一個身穿紅衣,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,還刻意加深了臉上的陰影來渲染自己的恐怖女子,就這麼漂浮在他們二人的身後。
「啊——」
「啊——」
兩人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叫。響徹著整間錦衣衛衙門。
其他負責巡邏的錦衣衛在聽到了這兩聲驚叫聲后,都準備過來這邊看看是什麼情況,結果卻是撞見了錦衣衛中正,從哪裡得知了這邊的情況后,一個個都非常有默契地選擇遠離那一帶,還都聚集到了一塊以防止像恐怖片那樣,走上單刷必死之路。
話說尚謙,朱小嫦和徐增壽三人也跑到了一間辦公室裡面躲了起來。
剛才施恩和項恭二人的慘叫聲也被他們聽到了。
「被幹掉了吧,這一次真的被幹掉了吧,他們兩人絕對是被那個紅衣女子給幹掉了。」
徐增壽這麼喃喃自語,緊接著便是拍了拍身邊一臉擔憂的尚謙,說:「真是可喜可賀啊,這下子我就可以連升兩級,先是代替了項恭的職位成為錦衣衛僉事,然後頭兒也因病不能就位。由我來暫時掌管和打理整個錦衣衛,尚謙你也可以榮升為『不幹所』的第一話事人了。」
尚謙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,他才不想當這個什麼『不幹所』的第一話事人。
朱小嫦看著尚謙的臉色不大好,便是開口斥責了一下徐增壽,「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么,壽頭。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。」
「開個玩笑而已,放心吧,項恭那傢伙被我暗殺那麼多次都沒事。區區一個亡靈是殺不了他的,最多就變得跟頭兒一樣失血過多,昏迷不醒而已。要死哪有那麼容易。」
說著,徐增壽便是拿出了一盒蚊香來,點著了一個蚊香驅趕這辦公室裡面的蚊子。
「這最近天氣一熱。到處都是這種吸人血的蚊子,幸好最近批發了一批新蚊香下來,不然我們真不知道怎麼過這個高溫天氣。」
忽的。徐增壽的一句話,卻是讓尚謙的腦子靈光一閃,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的樣子。
「難道說,那個紅衣女子的身份是…」 「話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尚謙你知道么?」
朱小嫦到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,她也不明白方才他們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到底是不是髒東西。
尚謙卻是陷入了一番苦思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。
徐增壽卻是撓了撓自己臉上被蚊子咬到的包包,珊珊笑道:「其實我在之前,為了讓項恭死翹翹,曾經使用過古老的邪惡法召喚過邪魔的,也不知道那玩意兒是不是我那個時候召喚來的。」
朱小嫦白了對方一眼。說:「什麼鬼,你還有這樣的招式么?」
「我說,你到底是有多想暗殺項恭啊。真沒有想到罪魁禍首是你。」
尚謙卻是開口說道:「應該不是,我覺得那個紅衣女子不是什麼鬼物,我要出去調查一下,你們跟不跟我一起走?」
徐增壽也是一愣,然後問道:「你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?」
尚謙點了點頭,對著徐增壽說:「差不多。但是還不能確定,可以帶我去看一下那些被放倒的人么?」
然後,二人就一起去醫師那邊幫忙查看一下傷者們的情況。
當尚謙到了傷者那邊。他發現這邊也有點著蚊香。
然後他問了這邊的醫師一聲,「請問大夫,這裡可曾有發生過突發情況,就是類似什麼紅衣女子。」
醫師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這種情況發生。
尚謙便是過去看了看傷者們的情況,不多時他便是發現了這些傷者身上,都有一個小到肉眼不可見的小孔,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。
如果不是尚謙直接將真元力注入到了這些傷者們的身上,恐怕他也無法通過外表發現這一點。
也難怪錦衣衛衙門這邊的老醫師沒有發現到,試問誰能看到被蚊子咬到的小孔。
「果然不出我所料,這個人,這個人,和那個人,或者該說這裡被所謂的髒東西放倒的人都無一例外,有被蚊子叮過的痕迹。」
尚謙一本正經地對著身後的朱小嫦和徐增壽說道:「那個紅衣女子根本就不是什麼亡靈,她應該是…」
此時,在錦衣衛的一樓庭院池塘。
「噗嗤——」
猛地,從池塘裡面蹦出了兩個身影,正是之前被紅衣女子追著跑。最終慌不擇路選擇齊齊跳入池塘裡面的施恩和項恭。
他們兩無法像魚兒一樣在池塘裡面憋氣一輩子,此時都紛紛從池塘裡面蹦出來了。
「呼,看來那髒東西走掉了。」
施恩和項恭互相看了一眼,然後說道:「真的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。」
項恭卻是搖搖頭,嘆了一口氣說道:「可是,她不找我們,就會去找別人,不知道這衙門裡面哪個又要倒霉了。」
還真是這個樣子,就像是蚊子一樣。這邊你點了蚊香,它就飛去沒有點蚊香的地方叮別人身上一身包。
施恩卻是拍了拍項恭的肩膀,說道:「其實啊,我之前在被追的時候,一直在用黑炎之瞳瞪她,相信她已經知道害怕逃離錦衣衛衙門了。」
「你胡扯吧。」項恭卻是直接拆穿了施恩,說:「我才是剛才被追的時候,一直在掐著她的脖子。」
施恩眉毛一挑,心說你項恭比我還扯淡啊!
就在這個時候。草叢便發出了一聲動靜。
「噗咚!」
「噗咚!」
施恩和項恭兩人又一次跳進了池塘裡面去。
他們還以為是那紅衣女子沒走呢,其實只是一隻日出晚歸的青蛙而已。
二人緩緩的從池塘裡面冒出個頭來,看著那隻日出晚歸的青蛙,心裏面頓時有點不是滋味。
這真的是草木皆兵啊!
「啊哈哈,洗完了冷水浴,真的是渾身舒爽呀。」
施恩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,居然編出了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來。
「啊啊,差不多是時候反攻了,真不知道那個紅衣女子在哪裡,接下來就要讓她好好嘗一嘗我的最新招式!」
施恩真的是不要臉啊,本來說出洗冷水浴的借口已經夠讓人鄙視了,現在還大言不慚說要去反擊。
在其身旁的項恭又一次不客氣的拆穿了施恩來。
「你就別裝了。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。」
項恭說著,露出了一臉的自信,說道:「我之前不是說了,那傢伙由我來收拾,你就繼續在這池塘裡面呆著吧。」
「嗯——咪」
施恩被項恭拆穿,也跟對方開始撕了起來,指出同樣跟自己跳進池塘裡面的項恭說:「你才是呢,我猜你故意跳進這池塘裡面來,其實是想掩飾你剛剛被嚇得尿了一褲子的吧。」
「嗯——咪」
項恭彷彿被戳穿了一樣,氣急敗壞地說道:「混蛋,你是準備讓我在幹掉那傢伙之前,先跟你來大幹一架的意思嗎?」
「想跟我打架!!」
施恩也有點小生氣了,說道:「你項恭最近有膽氣了啊,話說我們之間好像有筆賬沒算的吧,正好今天跟你算一算!」
「嗯——咪」
「我跟你有什麼賬?」
項恭卻是白了對方一眼。說:「你這話應該去跟壽頭說,要把你倒吊起來灌水完全是他的注意。」
對哦,好像對自己干這事的不是項恭所為。
但是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傢伙說要跟自己干一架!
「嗯——咪」
從剛剛就一直有『嗯——咪』『嗯——咪』的雜訊,煩得施恩和項恭一直很是煩躁。
二人齊齊沖著發出異聲的方向暴吼道:「我說,能不能繼續這麼吵了!!」
然而。他們卻是猛然看到了,在天空中有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,雙手軟垂著。臉上毫無血色,卻是萬分的猙獰恐怖。
主要是,她的背後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超速扇動的樣子。
當那紅衣女子也注意到了下方的二人之時。竟是張開了自己的嘴巴,從嘴巴裡面吐出了一條刺吸式的口器。
下方的施恩和項恭看到這一幕,臉上的表情都忍不住僵硬住了。
這是什麼鬼東西啊。還能從嘴巴裡面吐出東西來的。
不過,二人卻是互相看了一眼,覺得這紅衣女子看起來有點跟小說裡面出現的亡靈很不一樣。
至少。小說裡面的鬼物都是貌美如花的大姑娘。
可他們面前的髒東西,還真的是挺髒的啊! 空中的紅衣女子長著嘴巴,露出一條刺吸式口器,就這麼朝著施恩和徐增壽俯衝而來。
「我去,不會是我眼花了吧,那紅衣女子在飛?」
施恩一個側身躲過了俯衝而來的紅衣女子。
不過,剛才與對方那一個照面,他覺得這個紅衣女子應該是實體,不是什麼虛體。
項恭也看到了紅衣女子的真面目,不知道為什麼也覺得這紅衣女子很想一種生物。
施恩忽的對著身邊的項恭說道:「項恭。你去拖延住她,至少先牽制住一下,我來準備一個大招把她抓住。」
然後。轉身就準備去布置一下陷阱。
可是,卻被項恭也一把抓住了衣領。
「喂喂喂,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你呢。」
項恭一臉的『你這人我信不過』的表情,「你先說清楚,你要用什麼陷阱來抓她?你小子是準備逃跑的吧,瞧你剛剛的模樣。一副要開溜的表情。」
這個時候,紅衣女子已經又一次飛到了空中,然後準備再一次朝著二人俯衝而來。
可是。項恭還依舊死死拽著施恩不放。
「你幹什麼啊項恭,我都說了我要去布置陷阱抓住那個紅衣女子。」
施恩心累啊,這人怎麼就那麼不相信自己吶。
他也不想想,自己之前做過什麼讓人這麼不相信他的惡劣事件。
「項恭你快放開我,你不幫我拖延也就算了,幹嘛還是死拽住我不放!」
項恭卻是直言道:「那你先說清楚,到底是要準備什麼陷阱先。「
施恩實在是沒有想到,這項恭居然會這麼的難纏。
還有,就說他想弄什麼陷阱要是說出來,那不是被這紅衣女子給聽進去了,那他做這個陷阱還有個屁用啊!
他到今天才清楚這項恭原來還有和稀泥的屬性。
見到施恩一直沒有說出自己要布置什麼樣的陷阱,項恭露出了『果然不出我所料』的表情,哼哼說道:「你倒是說啊,哼,我看你就是要逃跑的。」
施恩實在是拗不過對方,只好向對方妥協了起來,舉高雙手作出投降狀,對著項恭「好吧好吧。我招了招了還不成,我不準備陷阱了,你放開我,我直接使出我的絕招可以不?」
他已經放棄了布置陷阱這種費力費活費時間的事兒了,還是直接面對面跟對方剛了。
不過,新絕招什麼的他才沒有,最多就是用真元力武將。